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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1年普陀山之行----找回自己的觀世音


行前的觀世音


出發前四天的下午接到育萍的電話,提醒我要準備有關「普陀山、觀世音菩薩、妙善公主」的相關資料。第一念頭是:怎麼又來了!這時的念頭帶有一點慌張、不耐煩、更覺得找麻煩。但緊接著的第二個念頭是:本當如此,我在不耐煩什麼?!沒事先想到要準備就不對,我要抱怨什麼。


勸自己別讓負面情緒無限上綱,如果還是要做,那麼應該把心力用在對的方向,而不是浪費時間精力在跟自己過不去。


關於「觀世音菩薩」,老師曾經介紹過的一段話對我很受用:要時時自我提醒,要當自己的觀世音,當面對苦難要能啟動內心自性的觀世音。


菩薩聞聲救苦!那發出的求救聲到底因誰而起?是誰覺得苦?到底是誰可以救誰?


我思考著:是我覺的苦!是自己的很多欲求、希望、想要、不滿足,想控制,讓自己覺得苦,而當面臨苦似乎就會很本能的想要求救!但「似乎很多時候會覺得:菩薩怎麼不敲門」?又如果自己不願意,那麼到底是誰可以救得了誰,直到老師的一句「要當自己的觀世音,要回來自己愛自己,要啟動內心自性的觀世音」也才發現:菩薩能指引、能教導,但救療要靠自己,該怎麼救自己,也就回歸到最根本的懺悔、反省、改過!藉由「檢討」找到自身的苦,方能救療自身的苦,所以如看到自己的醜陋,不要急著羞愧、懊惱、或逃避,要正視它,當能有正視它的勇氣,那已是得到救療的開始。


聞聲救苦:那第一個聽到聲音的,絕對是自己!


出發前的準備讓我有了以上的整理。


 


出發


    要出發了,此次媽媽與妹妹的同行讓我覺的腳步好重好重,雖然是家人,但價值觀與對生活的認知卻是那麼的不同,這同行在越是接近「出發」就越是顯的格格不入,但就要出發了,所以除了「自我控制」還是「自我控制」,雖我還是找不出「壓力」的根源,但我確信:我有面對的打算!所以就走吧!又或者說我相信:老師會要我帶媽媽同行,一定有我所不知道的用意與道理,所以「要堅持」!


   傍晚來到菩提講堂,感恩老師柔軟的關懷,一句「我最辛苦」!讓我有了重新思考的能力,是這樣嗎?「我最辛苦嗎」?學習該是快樂的,我明白這壓力不對,所以這一句「辛苦」別有用意。在安排其他人去就寢後,老師要我去拜佛,很認同此時老師的指令,我的確需要,就如以往的幾次一樣,望著佛雖無語,但我告訴祂:我願意!我一定那裡出了問題才會如此,請佛指引!


    拜完佛,輕鬆了些,就寢去吧!睡得著嗎?根本睡不著,從十點到一點半,附近房間的說話聲、關門聲、酣聲一路伴我到起床,而改變也由此開始:


    二點半不到大家陸續起床,同寢室就剩媽媽還在床上,心想:反正時間還沒到,就讓吃了安眠藥的媽媽多睡一下,二點三十五分再進寢室查看,還是剩媽媽沒起床,正想開口叫她,只見她突然驚醒對我說:因為我都沒睡,所以三點的集合我不想去,等要出發再說吧,說完後就還是留在床上沒有要起身的意思。


   心想:妳沒睡?!那整晚的打呼聲是誰發出來的?!不過爭辯無義。回了一句「哦」!又再轉身離開寢室。如果換做從前我一定會「沒好氣的」拜託她:趕緊起床配合群眾,但這一次卻不想,我累了!我不想再這樣!雖然她是我媽媽,但仍得該--是非分明,只要確定「她是真的有睡」,反正集合時間也還沒到,要怎麼做自己決定,大家都別再賴了!我想如果我對大家說:我媽媽不想起床!那麼也不會有人怪我,所以我才能放手的讓她自己決定,感謝這個團隊讓我有信心說真話、做自己。


    和以往很不同的,我沒有用很不好的語氣「拜託她」,當我轉身離開房間,她卻接著起身離開床舖。這一來一往的互動,前所未有!原來那壓力的來源,有一部份來自於長久以來錯誤的認知與對待,還沒上飛機,原本帶來的壓力在自己「願意」後少了三分之一。


 


前往普陀的路上


    出發前為什麼要準備?除了自我充實,一上車馬上能與人分享,當地地陪說的其實也沒錯:上車睡覺、下車尿尿,聽過介紹也還是「忘記了了」。如果不是老師提醒要去「查」,被看不起也是剛好而已。在介紹新團員後我請託大家能幫忙照顧老媽媽,深深道謝一鞠躬,那壓力馬上又少掉了三分之一,我問自己:是因為大家會體諒嗎?似乎不是!這一團不用拜託所有人自然會做,這我是知道的,況且媽媽雖有年紀,但平常訓練有素,這行程難不倒她,但為什麼呢?似乎是我真的慢慢在面對了,行程越走我越清楚,也越能平和的去了解與接受我的媽媽,才發現原來我一直活在自我的想像與設定中


 


佛頂山


    第四次上佛頂山,照例聽著導遊介紹著「佛頂山菩薩的神奇之處」,是聽過太多了吧,反正所到之處必有神力,不神不怪不吸引人,相較於第一次來,再聽到那樣的話似乎比較像聽到「電視購物的介紹」。一入「慧濟寺」哇!好多好多人,自顧自的找了個空位停下腳步,望著偌大的佛像覺得自己超像佛陀腳下忙碌、無知、不知天高地厚,卻又自滿的小螞蟻,慚愧呀!此時耳邊響起出家師父急促的催趕著信眾,趕緊離開限定範圍,因為「佛事(台灣稱為法會)」即將開始。「佛事」為什麼要做佛事?!佛既以成佛!那佛事究竟為誰而做?誰幫誰做?佛頂山上的「登彼岸」、慧濟寺內的「做佛事」,求不來!要靠自己!


 


法雨寺


    在出發前一天要前往「紫竹寺」的路上,與千惠提及:當不想面對下一站,後悔想轉身回頭,似乎很快就能找到「出發時的原點」,但如果要繼續前進,就要有面對困難的勇氣與決心,我知道我別無選擇,但出發前的心情卻因不知所措而很慌張。


   又要走進法雨寺,仔細想想似乎沒有一次是輕鬆的,第一次去哭泣:發洩的成份居多!第二次哭泣:因為慚愧;第三次去因為有任務在身,就是注意同伴的安危,對自己我沒想太多;第四次去:一進山門就掩不住情緒的波動,不是激動、沒有怨懟,我怎麼也想哭?告訴自己:我可以「忍住」!直到出了廟門,老師再一次說明著關於菩薩的教導與傳承,雖說又關了一間,但我很清楚隨著老師腳步的移動,那精神將繼續正確的傳播,在更需要的地方讓種子生根、發芽、結果!那我呢?我也不是全然不懂,也不是不願意,但我在做什麼?原本放下的,在法雨寺又再一次提起,為自己重設一個起點,我願意帶著這份心走出去!擺脫以往,雖然尚不知該怎麼走,但我知道我將走自己的路。


 


出普陀


    出普陀的晚宴上氣氛顯得比前晚輕鬆,剛進餐廳尚未坐定位,就聽到媽媽想約妹妹吃葷食的交談,妹妹不答應,於是媽媽左右為難,抬頭看了看她,隨即回應:媽!妳可以與李文豪交換,我幫妳安排。心想:別勉強她,文豪想吃素,媽媽想吃葷,就讓個自的需要獲得解決吧!見我沒有任何不悅的表情,她開心的與一樣開心的文豪交換。


    坐定位後,我其實也被自己剛才的表現嚇一大跳,而根據事後的檢討,綺謙說她也被我嚇了一跳,因為依據往常我應該是:再用很不耐煩,半硬半軟的要媽媽坐好,但這一次怎麼沒有??!因為想起了老師日前對我說過的:如果自己沒有作為,就該把位子讓給需要的人。就讓給需要的人吧,當時我是這麼想。


而因緣的安排就更是巧妙,在宴席結束後,媽媽悻悻然的走向我們,因為實在太鹹,不合味口,所以八道菜她只吃了二道,往後的幾餐要她再前往葷食桌,她想都沒想的就會拒絕。這又讓我上了一課,改變來自於了然的接受,當接受了什麼都好,當接受了也才發現:一直沒鬆手讓人有成長的機會,原本以為的幫助,其實根本是阻礙,老師點我這麼多年,怎麼我愚昧的現在才知道,我真的錯了!


    長久以來面對那難以割捨,但卻蘊藏不滿的桎梏;決定成行後半年來面對最高壓力的累積,二天的「普陀行」,我懂了!幾個月前當老師指責我「關於妹妹的事」我要付大部份的責任時,我其實不懂、更不明白我錯在那裡?我覺得我盡力了,怎麼我這麼努力你還怪我?於是我又任性了。但現在我懂了!根本的認知錯誤,矇閉了覺性,過程中雖努力想調整,但「根本是錯、當然結果不明、結論就是糾纏繼續」,怎麼會壓力那麼大?因為我一直在和稀泥,而且是一個和過一個。


    關於「家親眷屬」這件事,一直都是我很難保持「客觀判斷」的一部份,因為小時候「沒有」,所以長大後極力想擁有,但似乎越想掌握與擁有,手中持有的就越顯破碎,又其實「有」與「沒有」原來不是我想像的那樣,不是我該「掌控的」,就放手吧,沒有失去,卻反而輕鬆,這一回我看清了自己自以為是的執著,「笨呀」!也不得不佩服老師的「耐性與高招」,當看到了自己的「最拙劣」……,慚愧!慚愧!(此時我想起了慧濟寺的大佛與螞蟻)。


 


關於訴苦


    幾天下來聽了好多好多,怎麼這一團「這麼苦」,但大部份人似乎也習慣「就是這麼苦」,聽起來怪怪的,但不知怪在那裡,不過老師的一句話又讓我重新思維:你們都在訴苦!「訴苦」?!說不出來很苦,說的出來「訴苦」,能說能解「解脫苦」,這「苦」的演變還真是奇妙。


    行前分組的安排讓自己很清楚該扮演什麼樣的角色,也為了想照顧好每一個人,而能穩定的去觀察,感謝每一個人對媽媽、妹妹的包容與照顧,因為有你們當後盾讓我能放手,且安心的「去看去體會」,感謝王師兄詼諧和善的與媽媽互動,讓她「輕鬆不少」,感謝姵羽適時給與妹妹關懷,妳的話我有聽進去,妳在家是妹妹,我則是姐姐,身為妹妹給姐姐的建議,我會調整,也感謝組員們貼心的支持,更感恩菩薩一切巧妙的安排,以前出遊與別人相比是能感受到自己的幸運,但這一次更為深刻:一樣在普陀山,有多少人就與我們擦身而過,縱使就在身旁,一樣的時地物仍會有不一樣的選擇,我們何其有幸真能聽聞「正法」,每一個能聽聞、願意聽聞的人都像顆「珍貴的寶石」,要「善護」,有機會更該放光,由衷感謝參與這一會的所有。


南無阿彌陀佛  南無大慈大悲觀世音菩薩   


 翠鈴合十感恩  101.03.15


師云:


學道修真之人,不論善惡男女老少、富貴貧賤,只要得遇正法,能真心奉持,不走傍門永無退悔,皆能證果。


嗟呼!只嘆世人不肯信「心」,或信之不堅,自誤前程,當面錯過。



  心訣:


人只一箇心,向外是「情」,向內是「性」,順去是「識」,逆來是「智」。


修真之人便要能將「順去向外」者轉而「逆來向內」,謂之返觀自省,能觀能照自能時至神知。


人之神在心.而心之機在目,能目用在內,而心亦隨之在內,不但在內而且「定」也。此心一定,便有「妙」境。「蓮華」自開......請實參實證

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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